相互的利用,买卖婚姻。但不可否认这也是最有效最捷径最稳赚不亏的投资。
这种在商政圈屡见不鲜的事她并感到意外,她最意外的莫过于他会主动和她说这些。
当余非背后的脚步停住,她还没转身,就感觉肩膀微微一沉,就听萧正南的声音透过抵着她的后颈肩,沉沉的响起,“余非,我不愿意。”
那声音竟比刚刚听起来时还要无奈,甚至她第一次见到他流露出一副如此‘命由天不由我’的不甘来。仿佛他明明知道那样做才是最正确的方式,也知道他的存在也不过只是为了这种方式,
这种无声的脆弱让余非觉得萧正南和那些要么觉得商政联姻好处多多的合不拢嘴,要么完全就是娶谁都无所谓,只要是个女人就行的那种男人并不一样。
他就像个想要拒绝家长某种安排和压力的孩子一样,在她面前轻易的对她展现情绪,告诉她,他不想,不要,不愿意。
但是……
余非皱眉。
她能帮他做什么?她心里很清楚,他手里根本就没有决定权,而只有去执行命令的权利。违抗命令的后果或许就是背扫地出门,一无所有。亲生的尚且如此,更何况只是收养?
当余非转过身去的时候,原本只是头抵着她颈肩,似做个疲惫支撑的男人竟像是突然肌无力一般,全身的重量都朝她压来!
“萧正南!”
她急急的搀扶住这个男人,刚刚她就觉得他脸色差差的,现在更是眉心紧缩的像是身体正忍受着什么不舒服似得,这让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他额头,居然发现那里滚烫的简直可以煎蛋!
余非立刻缩手的同时脸色蓦地就黑了下来!
他居然发烧了?发烧了还出来应酬?这家伙拼命拼到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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