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
听见李凡愚斩钉截铁的命令,飞行员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趟活儿,钱不好挣啊、
时间,仍然在盲目的搜寻之一分一秒的过去。
为了保证油料,飞行员已经是用了最低航速。在打开了舱门的机舱里,李凡愚感受着螺旋桨传来的巨大噪音,以及如刀片一般打在脸颊的雪片,仍然透过护目镜,在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地面,寻找着哪怕是一点点有湖泊迹象的地形。
他身草绿色的始祖鸟保暖冲锋衣,已经被空的寒风吹得如铁一般僵硬。随着面罩的呼吸,护目镜每隔十几秒会挂一层寒霜。
即便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顺风飞行,但是空的寒风仍然刮得他裸露在外的脸颊如同裂开一般的疼痛。
忽然,他感觉后背被猛拍了几下。
一回头,便见到柱子不断的指着地面的一处。
“老板!有烟!”
“哪儿!?”
“四点钟方位,约200米处!”
听到柱子在无线电之迅速报告的方位和距离,李凡愚赶紧用手套将自己护目镜的薄霜擦去。
放眼一看,果然!
在灰蒙蒙的雪幕之,自己前方不远的地方,飘着一缕淡淡的黑烟。这个方位刚才自己也是查看了的,但可能是因为视线不好,也可能是因为烟雾受到风的影响很是散乱,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
看到这里,李凡愚赶紧命令飞行员靠过去。
......
“握草!快点儿吹,快点儿吹啊!”
“麻痹不行了,我已经缺氧了。你来你来!”
“靠!起开!呼呼呼!”
在那座已经被大雪压塌并包裹住的小房子里,三个禽兽和牧民一家,正围在一个小火炉旁,奋力的往炉子里扇风吹气。
这个小炉子,本是牧民家里平时烧水取暖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