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隔壁的房门打开了,一个脸上敷着黄瓜片儿的大婶探身出来。
“大晚上的吵什么吵啊!”见到门口的李凡愚和安宁,又道:“安小姐,你当初跟我保证过是你一个人住,我也跟你说过不要往房子里领乱七八糟的人。这是第一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让我发现第二次,你赶紧搬家。闹闹吵吵的,搞对象去宾馆搞。”
李凡愚一听,火腾的一声就上来了:“这房子你租的?”
安宁撒谎被戳破,脸上火辣辣的。见事情再也瞒不住,便点了点头。
房东见二人都没把自己当回事儿,又重复道:“我说你听没听见啊!”
李凡愚回身怒视了她一眼,将她吓了个趔趄。
“你…你看什么看?”
“这破房子,我们不租了!东西等几天过来收拾,姐跟我走。”李凡愚抓住安宁的手,将她拉到身边,一脚将门踹上。
房东大婶将黄瓜片儿抹掉,露出一脸横肉:“哎呀?哪根儿葱啊这是?你还来脾气了。安小姐你想好了,这可是违约,余下的房租和押金我可不退啊!”
李凡愚一挥手:“那钱我们不要了,您留着多买几根儿黄瓜吧。用的时候好好洗洗注意卫生,别引发炎症。”
这话说完,独身十几年的大婶秒懂了他的意思,站在门口破口大骂起来。李凡愚理都不再理她,拉着安宁就下了楼。
“姐,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啊。”李凡愚一直到小区门口才放开安宁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质问到。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她想斥责,却发现自己毫无底气。
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喜欢这种感觉;已经好久,好久,好久都没这么被人关心过了。
母亲在她小时候便过世了,父亲几年前在她念大学的时候也撒手人寰。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安宁才养成了超越同年龄的成熟和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