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的站了回去。
这绝逼不是一般的退伍兵,李凡愚见过当兵复原回来的人;一般脱离了部队,即使是对以前的上级尊重,但是也绝做不到这个程度。
李凡愚饶有兴趣的看着潘强,道:“要不咱找个车试试?”
潘强点头,从兜里掏出几张毛票,起身去付账。
李凡愚看在眼里,钱被叠的整整齐齐,但是一张红贴都没有,看得出来,潘强的经济情况不是很好。
他抢先一步,掏出钱付了账,率先走出咖啡店。潘强对他点了点头,没说什么,领着几人跟着出来。
咖啡店旁边,一排出租车正在等客。
那名叫柱子的年轻人径直走向了其中一辆,从兜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烟,隔着车窗给司机敬了一根儿。
“师傅,能打火让我听听你这车的动静不?”
司机抽了两口,笑道:“咋,你爱听?”
见柱子笑着不吱声,司机摇摇头,将车打着。柱子将手搭在发动机盖上,听了大约十多秒。
对那司机道:“师傅,你这车最近烧机油吧?积碳太多,该清了。”
司机惊讶,“哎呦,能声音就能听出毛病?小兄弟要的哦,我这个月都加了两回机油喽。”
柱子见自己的判断得到证实,回头挑衅的看了一眼李凡愚。
那意思很明显——赶紧佩服我一下!
潘强虽然脸上不动声色,但是与李凡愚对视一下,眼含笑意。
李凡愚忍不住笑,走到出租车前,杵着车门道:“师傅,清积碳是一方面,别忘了把气门油封换了,你这油封用不了了。再等几天,恐怕你尾气都得是蓝色的了。还有啊,您这过滤片都堵的死死的了,空调能好使吗?”
柱子一听,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李凡愚一眼。你离那么老远,都能知道油封不行了?空调过滤器不拆开能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