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伸出手挡了一下。只可惜对方准备的硫酸很多,单靠一只手仅是护住了半边脸以及眼睛等重要器官,其他部位可就没有那么幸运,灼伤非常严重红肿得厉害,哪怕涂了白色的药膏,也还是清晰可见,全身活像被烤过一般。
更让人感觉恶心的是,由于硫酸已经把表层皮肤腐蚀烂掉,破坏力细胞的修复机能,所以这学姐身上大部分地方都流出一种黄黄,类似脓疮的稠状液体,跟涂抹在上面的白色药膏混合在一块,黄黄白白的看着就觉得恶心,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异样的酸臭味,哪怕房间安置了空气处理装置,也很难隔绝这种异样的气体。
孔孟林能在而立之年就成为转为中央领导看诊的御医,不是没有道理,陈月儿伤得那么恶心,浑身发臭,他却仿佛全然没有什么异样感觉。非常敬业地凑过去仔细观察病人的情况,就连流脓渗得最厉害,味道最重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没办法!孔老爷子戴个普通口罩都没有捂住鼻子,秦歌也不好意思做得比他老人家太过了,只能硬着脑袋往近凑。这么仔细一看,他都不禁感觉头皮发麻,多好的一个姑娘,被弄成这么人不人鬼不鬼,那个杀千刀的家伙真该在牢里坐一辈子,希望牢里那些老囚犯把他给狠狠地爆菊花,最好每天都爆一回。
“情况比昨天更糟糕了,她表层肌肤细胞的血小板数量比昨天观察时又减少了许多,再这么下去,她怕是真的熬不过年三十晚。”把墙边几排仪器的最新仪器都翻看了一遍,孔孟林面如灰色,叹息地摇了摇头。
“不!她还有完全痊愈的希望。”这时秦歌也完成诊断,把自己的评估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她还有希望能够完全痊愈?”孔孟林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秦歌,陈月儿的情况自己很清楚,不要说痊愈,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而秦歌却说不仅可以报下性命,竟然还能完全痊愈,恢复如初,这实在是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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