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行为,已经让他嗅出了一丝不寻常。
卢有嘉心里那个郁闷啊!自己以为在外面躲个一头半月等伤好了再回家,谁知道他老子这两天都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一连打了十几通电话让自己回家,后来还直接撂出,你再不回家老子就让警察上骏发地产捉人。
最后他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回家了,原本打算趁老子每天追着看‘新闻联播’的空挡偷偷上楼,明天再偷偷出门,勉强应付过去,谁曾想自家老子的眼睛那么尖,这都把他逮住。
这下卢有嘉也没辙了,只得缩着脑袋走了过去,内心已经做好承受狂风暴雨的准备。
“你的头是怎么回事?绑得跟那些重伤病人似的,搞什么东西,你没脸见人么?还不解下来?”卢洪生冷声道。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卢有嘉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解下了蒙在脸上的绷带。
望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大猪头,卢洪生登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满脸愕然,这...这个穿着西装的猪头男就是自己的儿子卢有嘉?
“爸!”卢有嘉活像受了冤屈的小媳妇,终于遇到了可以为自己出气的大人。可是他这么一开口,居然带着嘶嘶漏气声,好像破了的鼓风箱似的。
刚才有绑带挡着,卢洪生还没有察觉,他现在一开口,卢洪生顿时发现儿子那口牙竟然少了一大半,此时门牙都被打掉了,露出黑洞洞的窟窿。
“谁干的!”
卢洪生快疯了,那张脸的脸色简直黑过包青天。虽然自己对这个儿子很看不顺眼,平常也没少破口大骂。但是他从来没有打过儿子,一次都没有。
现在倒好,儿子消失了几天回来,不仅被打成了猪头,那口牙也被大崩了大半,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肯定是被人打了,如果不是他打电话催儿子回家,恐怕这事自己还不知情。
处于爆发边缘的卢副市长,现在最想做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