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按下遥控器关闭了电视机,正视向了申严凯。
“怎么可能?朱先生和我已经是知己了,怎么会干明知道我会死也不帮我的事情呢?”申严凯说这话时已经没有了朋友的嘴脸。
“其实你这种富二代当朋友挺好的,无知但却很大方,懂那么多吃吃喝喝的新奇玩法,这些都是我欠缺的,唯一缺点就是太蠢了。”朱智裕摇头叹息道,“你完全不具备一丝对局势的分析能力,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需要恐惧的存在,是你那些喊着要打断你腿的爹妈厉害,还是现在和你闲聊的我危险,威胁我,你真的不够格,在我看来你更像是一只宠物,却敢对我呲牙咧嘴。”
“朱智裕,从一开始就是你找上我的,我压根不想和你搅和在一起。现在计划有变,你却还要执意继续,还能不能快乐玩耍了?”申严凯已经翻脸了。
“让我猜猜,你之所以敢这么跟我说话,因为我把所有的人马都派到了地下水道是吗?”朱智裕不由放声大笑起来。
“你笑个屁啊,是又怎样?”申严凯被朱智裕笑得脊背发毛。
“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毕竟你那智商实在太逗了,你以为我是和你一样仰仗手下耀武扬威的软蛋吗?不,我压根就不需要谁来保护我,因为我最大的保镖就是这个。”朱智裕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有它在,我无所畏惧。”
“是吗?那我现在就帮你把它给取下来!来人啊!”申严凯对着大门放声呼喊着,可根本没有人应答,更别说进来了。
放眼外面的走廊上,一片倒地不起的保镖手握枪械的抽搐着,口吐白沫翻白眼的样子,离死也是不远了。
弄死他们的不是朱智裕的手下,仅仅是装在走廊里一种极其隐秘的神经毒气发射器,同样由朱智裕的脑波控制。
“你!”申严凯觉察到不对起身想走,但双脚却是不听使唤的倒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