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让阿亚图拉公主有些头晕。不敢久洗。围了一条白色浴巾穿着拖鞋。第一时间更新就这么走了出來。
仅仅点亮了床头灯的房间内。灯光暧昧。沈冥此刻正坐在窗台。场面有种女票客等服务的异样。
“你干什么。”阿亚图拉公主抓住了腋下的浴巾头。生怕鬼使神差的浴巾会掉落下來。
“过來吧。”沈冥拍了拍身边的床沿。
“沈冥。虽然你是我的贴身保镖。但你绝不可如此无礼。”阿亚图拉怒斥道。
“帮你处理伤口而已。你真当我想干嘛。”沈冥叹息的从身后拿出了医药箱。难道自己的样子像臭流氓吗。(像→_→)
阿亚图拉也大概是脑子被石头砸了不好使。竟然沒有先换衣服。就这么坐在了沈冥的身旁。任由他用手指轻触检查起了额头上的伤口。
“伤口有点长。需要缝合。”沈冥拿生理盐水冲洗了一下伤口。然后酒精擦拭周围皮肤。从外伤缝合包中取出针线。用镊子捏住那弧形针头准备缝合。
“会留疤吗。”看着那弯钩银针。阿亚图拉害怕的双色眸子中闪出了泪光。
“真有趣。连死都不怕的暴君娘。居然怕疤痕。你不是想被吊死在国家最高的旗杆上吗。”沈冥用手轻扶着阿亚图拉的小脸。居高临下的为她处理起伤口來。
“就算被吊死也要美美哒。这是公主的骄傲。你这种只会杀來杀去的臭保镖。怎么懂美丽容颜对女子的重要。”阿亚图拉倔强地嘟着嘴巴。感谢自己天然的小麦色肌肤。哪怕脸红成苹果了。在暧昧的灯光下也看不清楚。
“性命对你來说就不重要吗。为什么非要走这么一条暴君之路。明明知道下场会何等悲惨也要坚持走下去。为什么。”沈冥努力让动作更轻一些。将疼痛感降到了最低。但身娇肉贵的公主殿下还是痛到身体微颤。不过脸庞上那沈冥粗糙手掌的体温。却有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