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冥,就像浑身是刺的刺猬,该从哪里下嘴呢?”货船内,鱼雷抽着雪茄,看着战损数据头痛不已。
一天下来,不管是伏击,还是绑架行动都接连被挫败,没伤到目标不说,自己却已经损失了10余人,自从鱼雷接手敢死队队长之职后,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不论如何,我要那个女保镖死!”爱丽丝自行固定着胸前断裂的肋骨绷带,怒不可遏道。
“老大,这里是天朝,不是非洲。我们已经袭击了警察,等于是跟这个城市,这个国家宣战,继续纠缠下去,凶多吉少。”一位老队员上前劝解道。
嘭!鱼雷掏出手枪对着那小弟的脑袋就是一枪,全场震惊。
“还有人可以给点有建设忄生的意见?钱我已经收了,你们也收了,现在再说办不到?真当我们生活的世界有善良的雇主吗?”鱼雷将那还在冒烟的手枪拍在了桌子上,“我们已经没有退路,要么被别人挂单追杀到死,要么追杀阿亚图拉到死,我喜欢后者,你们呢?”
鱼雷已经不想再当那个好好先生般的老大,体贴和义气在死亡的威胁面前就是狗屎,“兄弟们,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就在彼岸,我们局里化身为壕只有一步之遥。我无法确定能将你们每一个都活着带到那时候,但我相信冲在最前,并且活下来的人可以获得更多。
所以,忘记贪生怕死的懦弱,记忆起过去当兵时的勇敢无畏,我要的不是你们逃命的技术,预知危险的异能,而回面对枪林弹雨也能勇敢还击的血忄生!
我们是敢死队,不是怕死队,听清楚了吗?!”
“杀!杀!杀!”队员们的血在利益和恐惧的驱使下沸腾了。
“你不去干传销,真是屈才。”爱丽丝看着鱼雷不由叹息道。
而另一边,沈冥一行人在一个公共停车场换了一辆新的suv开了出来,原来的那辆被爱丽丝最后的机枪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