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冥义愤填膺道。
“算我上辈子欠你的,给你十分钟,给我麻溜穿整齐了出发!记得刷牙!我不想别人闻见你一嘴的草腥味儿,恶心死了!”
“成交!”沈冥原地复活满状态的冲回房间准备了。只用了5分钟,他不光换好了衣服,刷好了牙,甚至还洗了个澡,天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伴随着海边渐落的夕阳,沈冥开车第二次来到了奥观海酒店,门童亲切的上前为这两位拉开了车门,服务是120分的亲切,大概因为上次沈冥出手阔气的打赏过百元的消费。
不过这次当门童伸出手去示意小费时,沈冥却掏出了两颗益达倒在了他的手里,“饭后嚼两粒,对牙齿好。我自己都没舍得吃呢!”
沈冥这到没有说谎,唯一的一盒木糖醇糖果,这些天来,他每天都只舍得吃1粒。
门童那握着益达的手都在颤抖,大概是感动的吧?
肖仪先一步的来到了奥观海餐厅,这里白天和夜晚的氛围截然不同,昏暗的灯光配合上现场演奏的钢琴尽显典雅与幽静。
“仪姐!”好巧不巧,纪晨正坐在了肖仪上次和沈冥吃饭的位置,站起身来向门口的她打着招呼。
多年不见的纪晨早已长得人高马大,180的个头魁梧的身躯还有那一身深蓝色的笔挺空军军装都是那么帅气。那肩膀上的上尉军衔,配合上年轻的模样,说明他要么是个官二代,要么就是实力超凡的精英。
从小一起长大的肖仪知道,纪晨就是后者。仅仅小自己不过2天的他总是仪姐仪姐的叫个不停,虽然有些害羞,但是头脑很好,标准的学霸。
当初街坊都认定这是要读北大清华的苗子,谁也没想到他却在填写志愿的时候填写了空军学院,并且成功录取,走上了一条军旅之路。
“别叫了,看到你了。”又一次被餐厅里众人的目光凝视,肖仪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