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出出,也不乏喝醉酒的女孩儿蹲在街道上边呕吐边嚎哭。整条夜色中的酒吧一条街被这哭声衬托着,一阵风吹过来,阴风惨惨的我身上有点起鸡皮疙瘩。
我们上了车,张蕾蕾说:“晓天,我总觉得赵一平很不对劲,他是不是在用妖术害人,比如包间里那些让黄鼠狼上身的人,他们有一天会不会被赵一平弄死?”
我对赵一平布下的阵缺乏了解,不过那些被他施术的人,的确身上阴气很重,阴气伤身不假,他们长期被赵一平拿来炼术,肯定会对身体有很大损伤。
不过如果说现在想办法治赵一平,又说不过去,毕竟我没找到他直接害人的证据,一切都只是推测。我想到陆左之死和弄堂里的血腥女人,这两人很值得怀疑,因为他们的死都内藏玄机,而赵一平又参与其中。
我想,如果能找到陆左真正的死因,一定就能调查出赵一平到底在修炼什么妖术了。
我让张蕾蕾送我去医院先休息,我们约好第二天一起去上学,趁休息时间去陆家再看看,打听下陆左死之前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说不定可以查到线索。
回到医院,我妈已经睡着了,我就近找了张空床位跳上去睡了,一直睡到天亮护士查房,有个小护士见到我,惊讶道:“你不是那个谁么?”
我迷迷糊糊不认识小护士,嘟囔着说:“我就是我,哪里会是那个谁?”
小护士道:“你就是上次在我们医院住院过的,脑死亡后又活过来的高中学生吧,我还记得你的名字,叫杨晓天。”
我揉揉眼睛,仔细一看,小护士取下口罩,露出一张漂亮清秀的脸蛋,我一下子想起来了。这姑娘就是上次我昏迷时,阻止同伴送我去太平间的小护士,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叫小雯。
也许是他当时帮我的善意,我对她印象特别好,总感觉她脸上的笑容很容易让人亲近。
小雯说:“你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