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面躺着,“那个男人房间有张遗照,和那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他起身走到床边,从上面俯视着她,“你是说那个女人有问题?”
时笙眨巴下眼,“大半夜的出现在厨房,还有几块人肉,你觉得她没问题?”
“你怎知那是人肉。”刚才他好像没有告诉她吧?
时笙嘴角翘起好看的弧度,带着几分诡异,“人的血腥味和动物的血腥味是有区别的。”
封锦双手落在她脑袋两侧,阴郁的眸子里带着诡谲的寒意,“宁萦,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时笙不太适应这种压迫性的姿势,从床上爬起来,半跪着看他,“没有啊。”
“那你如何解释,你一夕间性情大变?”封锦凝视着她,一字一句的道:“宁萦,别骗我。”
“骗你你又不能给我摸,我干嘛要骗你。”时笙翻了个白眼。
封锦:“……”老想摸他是想做什么?
“再说,性情这东西,本就是难以琢磨的,一夕间性情大变的人那么多,你都要去问问他们为什么性情大变吗?”
如果不是她卖身给了封锦,她才懒得瞎扯这么多。
封锦维持那个姿势十几秒,才慢慢的起身,走回沙发,直到他躺下,时笙才听到他的声音。
“那人肉是刚割下的,还带着余温。”
……
一夜无事,但是第二天一早就下起了大雨,安素不得不继续留下。
老头来送早餐的时候,封锦有意无意的问昨天那个女人。
老头吱唔,言语不详,最后借口走了。
这样子就算没什么,也会让人觉得有什么。
吃完饭,封锦又去看了那个中年男人。
男人叫齐默,知名企业家,但是一个月前,他出现头晕胸闷的情况,去医院检查,医院诊断他只是劳累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