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态如果不刻意掩饰，很难变，行为方式也难变。

如果姜帆的神态还不能说明什么的话，刚才织雪情爱几乎错觉土肥城就是姜帆了，在姜帆步步激怒三口组成员的时刻，两个人的身形完全重合。

织雪情爱跟着姜帆经历了很多，早已知道姜帆的习惯，他就喜欢虐人，仿佛虐人有快感一样，不需要任何好处，就会把敌人虐到死，好像敌人越生气他越高兴一般。

在清顶门是这样，面对顾家是这样，在神农架的林家也是这样。

这种特殊的癖好可不是人人都有，为什么这么巧，这个土肥城竟然有一样的癖好？天下有这样巧合的事吗？

所以织雪情爱才会肯定地说土肥城就是姜帆。

可是后面姜帆的反应，又让织雪情爱动摇了，难道真的不是吗？还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如果土肥城不是姜帆，那……那他就太可恶了。

织雪情爱大怒，这个土肥城果然是个缺德冒烟，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竟然把祸害三口组的事加在自己头上了，他把自己叫出来，就是为了装中忍顶包的吧？

土肥城不是姜帆，织雪情爱就彻底怒了，等师傅来了，一定宰了你，哼。

织雪情爱心里真的恨透了土肥城，才跟着他出来两天，就被他摆了两次，水影村肯定会被其他忍者门派指责了，就算水影村不怕那些门派，可是人言可畏，也是一大损失，这一切都怪土肥城。

“师傅，你快出关来宰了这恶贼吧。”织雪情爱捏紧拳头想着。

看着织雪情爱走远，姜帆还愣在原地，他是真没想到织雪情爱会那样回答。

“如果你喜欢我，当初为什么拿走竹简？”

姜帆心里说了一句，摇摇头，不再想织雪情爱，不过对织雪情爱当初骗自己的怨念，不知不觉下降了一些。

“土肥君，真的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