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区分是华超华甲华乙还是其他赛事，只要关注度高，有人下注，庄家就敢开赔率。

那些输的内裤都不剩的赌徒恨毒了姜帆。

另一方面来自横大的忠实粉丝，不管是哪个队的忠实粉丝，对踢败他支持球队的球星，反感是很容易的，在网上骂几句也是正常的，但真正上升到恨的只占极小一部分。

只是姜帆中场休息时对横大喊的话，结束后又对顾飞雪喊：“看，你们有外援也没球用。”扩大了恨他的人。

更给了许多人恨他的借口，以至于恨姜帆的人扩大了许多。

在球赛没有上升到国家层面的时候，仇恨值主要来自这两个方面，并不多，所以姜帆只能指望世界杯了，到时候把一些国家踢败再羞辱两句，拉仇恨妥妥的。

……

只是这些仇恨值，好感度，都是随着消息传播，用了几天时间聚拢，那时候，姜帆已经不在燕京。

……

球迷围住姜帆，拔姜帆的球衣，这件球衣在体育界绝对是有历史意义的，价值非凡，球衣很快被拔下来，撕成碎片。

姜帆无语，可是更恐怖的还在后面，其他球迷连球衣碎片都没抢到，开始拔姜帆裤子，姜帆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护住了裤衩子，裤子已经被撕的粉碎。

许多球迷拿着球衣球裤碎片兴奋奔跑在绿茵场上，只剩下姜帆一个人捂着裤衩子在绿茵场中接受者冬日的寒冷。

“姜帆。”一个焦急的女声传来。

“别过来啊，谁敢动我裤衩子我跟谁急。”姜帆条件反射的大喊，可是喊完才发觉不对，那些球迷都叫自己曹操的，叫姜帆的是熟人。

姜帆回头一看，竟然是安月盈：“月盈，你下来做什么，不会和他们一样吧？”姜帆退了一步警惕地道。

“不是。”安月盈走上前焦急地道：“雪爱被人抓走了，好像是古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