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吝啬鬼，我早看不惯他了。”陈明不屑道，好像他自己非常慷慨大方。

“可是押后赔偿款，不是我们说了算，我们不赔，警察就得管了。”姜帆无奈道。

“那就打官司呗，打他一两个月官司，放心，律师费我出了。”陈明慷慨地道。

“对不起，陈先生，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姜帆果断地道。

“什么？”陈明一下子变了脸，沉声对姜帆道：“曹先生，这么多的赔偿款，你恐怕也拿不出来吧？我这可是帮你，你如果不答应，到时候你和王富贵的厂还不是一样倒闭？”

姜帆低头笑了一下，抬起头道：“陈先生，你喝过壮酒吗？”

“当然喝过。”陈明不明所以。

姜帆一挥手，一名女工作人员用提子舀了一些坛子里的酒拿过来，姜帆对陈明道：“尝尝？”

陈明狐疑地看了姜帆一眼，可是才不信没有配方和工艺的大魏酒厂能生产出壮酒。

“这什么玩……”

陈明还没说完，当自己接过提子时，一股浓烈的酒香传来，让他生生闭了嘴，这是壮酒的味道，而且比以前的壮酒更香。

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酒面，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在口中回荡，再喝了一小口，陈明长出一口气，震惊地道：“这是壮酒……不，这不是壮酒……不，是壮酒，是最顶级的壮酒，比现在市面上最高端的壮酒味道还要好，这……这真是你们造出来的？”

陈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姜帆，姜帆冷静地将陈明的手拿开，慢慢道：“没错，现在，陈先生还觉得我们要赔偿谁吗？”

“赔偿？不不不，我不要赔偿了。”陈明根本没听清楚姜帆的话，激动地道：“你只要给我这种酒的进货权，只要给我供货，赔偿款我不要了，一分都不要了。”

作为一个长期卖酒的商人，对姜帆的酒价值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