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将合同推到王富贵面前:“我的意思是这样的,我们想办法买下天机集团旗下壮酒酒企的一个厂,然后由我来经营厂房,一个月内,保证交付你一万瓶酒。
鉴于你出了客户,而且购买厂房还需要你的资金,这批酒的盈利,全部归你,我只收成本价和后面两个月工厂的运营费用。
第二批利润八二分成,你八我二,第三批五五分成,并且厂房购买中你出的钱,就当借给我的,怎么样?”
姜帆现在不求盈利,只求站稳脚跟。
王富贵警惕地看着姜帆,姜帆的条件对自己可谓太丰厚了,不但可以化解危机,赚钱还比以前多,可怎么看都怎么像骗子。
买厂房要自己出钱,而姜帆说一个月生产一万件壮酒,纯属天荒夜谈,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王富贵久经沙场,可不会上这个当。
姜帆看出了王富贵的心思,笑道:“王老板,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怕我骗你是不是?但是你得想清楚,就算你这次不与我合作,你的下场是什么?你手上那点钱全部赔出去都不够用,还得坐牢。
但是与我合作呢?你以为你和我合资买了厂房我能得到啥?得到一个壮酒的生产厂?那个厂是死的,又跑不了,我要是骗了你,你到时候拿着借据上门,我还能把整座厂搬走?
这件事,你可能不信对你有利,但骗你同样对我没好处,是不是?反而最终来说,可能皆大欢喜,并且更欢喜的肯定是你,王老板,你说是吗?”
姜帆盯着王富贵说道,心道,“如果他娘的戒指欺骗我,生产不出这么多酒,自己就拍拍屁股跑路,什么厂房,见鬼去吧。”
王富贵仔细思考一下,的确,如果姜帆是骗自己,折腾这么一大圈,对他也没好处,一个骗子不可能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事。
最关键的是,这是自己唯一赌博的机会,不赌博,自己必定倾家荡产牢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