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华食品厂和凌青天的病依然是突破口。

杨步月，你想办法让兴华食品厂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但千万不要让凌家人看出是我们杨家做的。”

“是。”一名家主立刻站起来。

“等兴华食品厂情况恶化，我看凌青天的病也会恶化，凌晓霜必然担心，想拯救兴华食品厂，到时候我们再向她伸出援手，不过以我们想要的东西交换。

凌晓霜不知道那件东西的重要，我们只要表现出足够的友善，为了爷爷，她一定会答应的。”

“族长英明。”众人一齐说道。

“好。”老族长站起来：“现在两边开始行动，杨步月负责拿下兴华食品厂，定生，现在黑龙堂外省势力全部交给你，另外再调出云海市内十分之一的黑龙堂势力，全国范围内寻找那乡下仔的蛛丝马迹。

各省官员都有我们的人，警察现在因为乡下仔有网上一群屁民盲目支持，不能公开搜捕告示，但暗中一定会帮助寻找。那乡下仔只要露面，就无所遁形。”

“谢族长。”杨定生正声道，拳头捏紧，心中已经把找到姜帆后的折磨手段重复了一万遍。

……

姜帆和疯牛足球队教练张晓瑞，以及那名年轻球员坐车去粤西秀水。

姜帆从路上聊天得知，疯牛足球队以前是华(华夏足球协会级联赛)球队，却因为不能融入大环境，屡受排挤挖角，连败三十几场比赛，从华降级华甲，又从华甲降级华乙。

没球员愿意来，没球员敢来，连教练都请不到，沦落为一个华乙末流即将被淘汰的球队。

张晓瑞19岁以前在国内踢青年赛，因为不满国内青年足球队拔苗助长急功近利的风气，一怒之下去了欧洲。

欧洲是足球最繁荣的地方，张晓瑞在那里获得了成功，虽然比不上欧洲的顶级球星，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在某德国俱乐部效力时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