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钱,立刻向旁边几个好友借,几个好友看了陈胖子手上的牌,当然放一万二千个心借给他。
几个人倾囊相借,陈胖子聚起八千块钱放在桌上,对姜帆低沉着声音道:“开牌吗?小伙子?”
声音大有戏谑的味道,就算姜帆再傻再冲动,也该知道陈胖子的牌逆天了,八千块这么大数目,一个普通学生敢拿出来赌博?
陈胖子就是想看到姜帆输光了钱,还最后不能开牌的灰头土脸,那自己就彻底爽翻。
“陈主任动火气了,这么大手笔,这是要逼死我啊……我现在确实没那么多钱,不过我租了四方街里面王太太家的院落东院,那个院子一个月少说四千块月租吧,我租了三个月。
我用整整三个月租期抵四千块钱,如果这一把我输了,这三个月就是陈主任的,怎么样?”
姜帆心中有考量,自己现在不能动用从食品店老板那里偷来的一万块钱,来赌博也是为了把那一万块洗白,要不然查起来,自己有点麻烦。
不过如果陈胖子一定要用现金开牌,姜帆也奉陪。
自己是暗吊的,自己一万块可以吊陈胖子两万块,陈胖子除了银行卡里,哪里可能有那么多现金,姜帆一点不虑自己开不了牌。
“陈主任要你的租房做什么?”陈胖子的一个朋友说道。
“唉,这怕什么,租房就租房,不过小伙子你可别后悔哦。”
陈胖子接过话头,相比无法开牌,让一个人失去住的地方,恐怕更能打击人,陈胖子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姜帆输掉所有赢的钱,连住处都输掉的脸色灰败的样子。
何况王太太的东院,姜帆说4ooo+不算是夸大,就算3ooo块一个月,三个月抵四千块,陈胖子是大赚了,何乐不为。
“我和陈主任一样,一诺千金。”姜帆用力说道,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三个月的租房,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