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恶心我了好吗？我喜欢谁也不会喜欢人渣痴汉。”凌晓霜捶了一下桌子，实在气不过，对龙叶道：“明天我们去外面租房子，眼不见心干净，让这人渣在学校被打死最好。”

云海大学是正规顶级院校，学校就算有斗殴，也不会多惨烈，姜帆喜欢惹事，肯定被揍，只要不死，就是凌晓霜想要的。

“我举双手赞成。”龙叶道，在寝室太多不方便了，有其他女生在，自己怎么放心大胆的看《装女人》。

开学第二天，只是去大教室开了个会，辅导员介绍了一遍情况就放学了，姜帆赶忙出了学校，今天是第二天了，还差二十二点仇恨值才能完成任务，姜帆可不想浪费时间。

在街上找了好久也没找到拉仇恨的，倒是有几个可以拉仇恨，可是武力值太低，那不叫作死，那叫找死。

租房信息也没几个满意的，姜帆百无聊赖地在街上逛着，突然看到前方一个佝偻的大爷在和一家店老板争论什么，姜帆不自觉地走上去。

“老板，我在你这买的真的是过期的，真的，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也不会骗你，你就行行好，给我退了吧。”

大爷看着店老板，脸上全是祈求和焦虑，脚旁边放着一个箱子，里面是一些饼干米糕一类的零食。

看着大爷，姜帆仿佛记起了自己的爷爷奶奶，当初自已因为打架要被开除，爷爷也是这么求班主任的。

姜帆从小爸妈就离世了，是爷爷奶奶一手带大，看着面前的大爷，姜帆突然有些感触，连拉仇恨都忘了。

“你凭什么说是三天前买的？明明是买了半个月了，那时候还没过期，快走快走，别耽误我做生意。”店老板一副不耐烦的神色，一边说一边将大爷往店外推。

“真的是三天前啊。”大爷急道。

“你有证据吗？有票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