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很轻,所以一个州郡其实也收不上多少赋税,有些州郡的良田少,一年下来也就是几千担粮食的赋税,折合成钱也只是几万贯钱。
这还是得收成好的,要是收成差一些,一年恐怕连一万贯的赋税都收不上来。
要知道,赋税其实就等于是官员的政绩,收得多代表这个地方富裕,这个官当得好,能造福一方。
但是和尚道士却是没有税收的,因为他们本来就不事生产,又哪来的税收?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穷,兴建寺庙道观的钱,他们凭着一张嘴,很容易就从那些信徒的手里拿到了。
而随着寺庙道观的发展,和尚道士越来越多,他们甚至会让信徒将自己的永业田无偿赠送给寺庙道观,然后租给别人种,变相的成为剥削者。
这个时代的和尚道士就是如此,而这也是官员们深恶痛绝的地方。
但像郑子文这样明目张胆的说不让他们来,甚至敢说出“他们敢建自己就敢拆”这样的话的人,在大唐一只手也数的过来。
郑子文的名声还是很响亮的,听到他说不让建,还真没有人在恒州这里建寺庙道观,显然这些人也是打听过他的底细的。
于是他们只好在太原府周围的县郡扎根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安全了。
他们的建筑才刚动工,立刻就有一群身穿浅红色官袍的人带着一群士兵来了。
“我们是驸马党,你们的行为已经阻碍了大唐均田法的实行,现在命你们将获得的土地退回!”
一群和尚道士顿时傻眼了。
不单是太原府周围,在两三天之后,包括河东道、河南道、关内道的三个地方都遭到了驸马党的“袭击”。
和尚和道士们名下的耕地被全部收走充公,然后由当地官府重新分派,一旦发现谁将土地赠送给和尚道士,立刻严厉处罚,最轻的都是打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