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财也毫不示弱的回瞪他。
郑子文看到两人又快掐起来了,顿时拍了拍手,然后笑了起来。
“斯诺克球桌的事就是这样了,想必诸位同学都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下面我就来说一下规则这件事,刘教习你进来吧!”
听到郑子文的话,刘教习立刻抱着一沓宣纸走了进来,郑子文朝着他点了点头,然后从他的手里接过这些宣纸。
“下面布置这一个月的假期作业,这些斯诺克台球的规则,都已经写在这些宣纸上了,你们每人过来拿一份,回去以后把规则都记熟了。”
说到这里,郑子文顿时叹了口气,一脸的痛心疾首。
“为师希望等你们下下个月来的时候,也不说教官资格证了,最少也能把斯诺克裁判证书拿走,也算没有辜负为师一个月的教导。”
还有六十多个人没拿证啊,你们努力点把证拿走吧,这可是六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啊!
郑子文一脸的痛心疾首当然是为了钱的,但落在下边这些学生的眼里,则成了恨铁不成钢。
已经拿到证书的学员洋洋得意,时不时还把自己的证书从怀里拿出来,咂巴咂巴嘴,然后对学院大印的形状评头论足一番,就差没有扑上去舔了,而没有拿到证书的学员则有些垂头丧气的。
就在这时,一个学员站了起来。
“先生,请问已经拿到教官资格证的能不能再拿斯诺克裁判资格证?”
郑子文顿时笑了。
“只要有了斯诺克教官资格证,不但可以做教官,还可以做裁判,所以不需要了。”
这名学员顿时得意洋洋的坐下了,引来周围一片羡慕的目光。
不用多说,这明摆着就是拿到了教官资格证站出来显摆的。
这时,又一个学员站起来了。
“先生,请问拿到了斯诺克裁判资格证的,能不能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