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如此对你,小的都看不下去。”
郑子文斜着眼瞥了他一眼。
“没事,她才刚走,你可以现在跟上去敲她闷棍。”
曹二狗顿时大惊,一边扶着郑子文往外走,一边问道:“爷,何谓闷棍?”
郑子文顿时朝着前面指了指。
“前面的库房有好几个空麻袋,你拿一个过去,趁她不备套她头上,然后用木棍将其打翻在地,然后痛扁她一顿,这样既可以帮爷我出气,又可以隐藏你的身份,一举两得。”
曹二狗一听,顿时露出意动之色。
“那要是被她发现了呢?”
“嘿嘿!”郑子文顿时冷冷一笑:“被发现了你就死定了,别指望我救你,而且你要是敢出卖我,我第一个打死你!”
曹二狗顿时露出哭丧之色。
“爷,这个闷棍太危险了,小的还是回去剪个纸人诅咒她,帮爷你出气好了。”
郑子文:“……”
好吧,曹二狗你真聪明!
回去休息了一会,郑子文觉得自己还是去衙门上班好一些,再跟着那大婶练几天礼仪,自己的膝盖说不定还真被她给弄废了。
晚饭过后,郑子文又抱着冬儿和秋儿缠绵了一会,然后在两女的娇嗔当中出了崔府。
“二狗,走了,你去把马车牵出来,爷我要去点卯。”
“是,爷!”
很快两人就到了目的地,郑子文让曹二狗原地等着,自己则走进了武侯衙门。
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顿时感到十分惊讶。
“这帮兔崽子以前千方百计的偷奸耍滑,一有机会就溜进来睡大觉,今天怎么都不在?”
想不明白就找人来问,这是最简单的办法。
走出去左右看了一眼,便发现正巧有一个武侯急匆匆的准备往外跑,郑子文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