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的衣服:“大黑夜的,穿着一身大红衣服招摇过市,你把人都当瞎子了,还是想扮红衣男鬼吓唬人?你怎么不大黑夜的穿白衣,大白天的穿黑衣,多骚包!”
如此狂妄,就怪不得被人瓮中捉鳖了。
然而,红衣男子敢在别国地盘上如此狂妄,是因为他有狂妄的本钱。他浑身是毒,根本无惧任何人近身,毒术施展开来,能大范围地放倒一群群的人。所过之处,百米之内皆无人能站立。
但今天,红衣男子看着那些百米开外的弓箭手,和堵得跟围墙似的盾牌,第一次感觉到了棘手。
对方对他太了解了!
他身上的白尘,他若没有闻错的话,全是石灰,还是掺了药的石灰。这些药对他没有影响,他本是以毒修炼,他体内的毒几乎比任何毒药都毒,长年与毒相伴,岂是毒药能轻易毒倒他的?
但这些掺了药的石灰沾在他身上,能令他施毒之时露了踪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无声无息无味就把人放倒。他若要施毒时,这些古怪的药味会沾着他身上的毒飞出去,让人事先察觉到。
还有距离,百米之后,他想无声无息地把人毒倒,即使他的毒术在万毒门年轻一代中数一数二,也很难办到。
如此了解他的毒术,还能解了万毒门的秘毒噬血花,这世界上只有一个门派能做到,那就是神农谷。
一个在五十年前就销声匿迹了的门派。
那边,窦士疏大声喝道:“阁下尊姓大名,下毒暗害我父是何居心?怎么不回答了?阁下该不会是一方鼠辈,不敢见人吧?怪不得行事如此鬼祟,可不就是如地沟里的小老鼠那般,只敢在黑暗里偷偷摸摸地爬出来,一旦见人,就缩回臭水沟里,无脸见人了。”
窦士疏极少如此不留情面,言语刻薄地说一个人,若不是红衣男子触及他之逆鳞,手段太过卑鄙,他也不会恼怒至此。
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