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老太太说:“我尽管试试。”
老太太长叹一声:“她若是不听话,你也没有必要跟她翻脸,忠言逆耳啊。”
夏静月答应去劝,除了怜悯老太太的一片慈苦之心,还有一点是觉得夏筱萱并非是无药可救之人,不过是有些虚荣和自私而已。
往往,这世上最难治的病就是虚荣和自私了。
京城的人都爱赏菊,夏哲翰为了跟着潮流,也在府中种起了菊花。
这菊花自然不是夏静月做菊花膳的那种小白菊,而是名贵品种。明明是菊花,却开得像牡丹的墨牡丹;层层花心相绕,如同瑶台仙子般的瑶台玉凤;像雪花一样的雪海……
夏静月刚进京时,也来过这片菊花地,只是那时菊花的品种很少,只有寥寥几样。
现如今随着夏哲翰的官位升高,种的菊花品种也多了,也越来越名贵了。
夏筱萱让下人搬了一张书案过来,拿了作画的笔墨放在书案上,展开画纸,画了几笔又放下。她一盆盆菊花看过去,只觉得每样有每样的特色,每样有每样的好。
“你瞧这些菊花,哪一种好看?”夏筱萱拿不定主意,便问旁边的婢女珍珠。
珍珠也挑花了眼,说:“奴婢觉得样样都好,样样都漂亮,实在说不出哪一样最好。”
夏筱萱骄傲地扬着头说:“那是当然的,这些菊花都是父亲花了大价钱,请了专门善于种菊的花匠。父亲的那些同僚看了这些菊花,没一个说不好的。”
珍珠给夏筱萱献着主意,“奴婢觉得,最贵的应该是最好的,不如找花匠来问一问,哪一盆是最贵的,咱们就画哪一盆。”
“这个主意好。”夏筱萱叫人唤了花匠过来,问花匠哪一盆菊花最贵最值钱。
花匠回道:“最贵最值钱的小的不好说,皆因每年兴的品种不一样。就说去年兴的是白色的,就以雪海、白鸥逐波以及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