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但也不贪这点东西。梅氏,再去看看可还有哪个人的贺礼是送错的,凡是送错了礼的,你还给他们。”
老太太这一番不卑不亢的话地很体面地找回了场子,言下之意,一切都是送礼之人送错了的事,与夏家何关?哪一家人收礼还要当场查明来历的?
众人听后,也觉得夏家有些倒霉,好好的及笄礼弄出这是非来,也是够冤的。
说到头来,都是被亲家给拖累的。
夏哲翰大为意外,没料到本要失控的场面却被老太太给镇住了,暗中惊诧之余,又对老太太的魄力极为高兴。立即朝梅氏说道:“没听到老太太的话吗?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梅氏去不是,不去又不是。不去的话,明显夫君与婆婆要生气了,可要是去了检查那些贺礼,她母亲的颜面往哪里搁?
一个是娘家,一个是夫家,梅氏最后在夏哲翰的逼视下,不得不硬着头皮过去意思性地看了看。
老太太坐在上座,表面平静,实则心中早已激动得不行。
以前老太太总把他们当成贵人,还未打交道就自己让自己先矮了一截,使得每每与他们说话总是底气不足,心生自卑。如今把自己当成与他们平等的人,心理包袱一去,竟是浑身舒坦,连说话的条理都清晰了。
“既然贺礼看过了,别误了时辰,及笄开始吧。”随着老太太的话,夏筱萱的及笄也正式开始了。
夏家在欢乐,宁阳伯夫人却坐立不安,尤其是看到宾客们时不时投来的古怪眼神。
宁阳伯夫人越来越坐不住了,及笄礼还未结束,就带着宁阳伯府的人落荒而逃。
杨太太在杨氏也要离开时,拦下来了,恨铁不成钢地低喝着:“你留下,等会儿跟我回去!”
杨太太咽不下这一口气,小姑在未嫁时是何等的千娇百宠,可一旦嫁入伯府,不仅人变得畏畏缩缩起来,还被折腾得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