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
而且丝毫看不出有病的样子。
韩潇抱着怀里透着冰冷的少女,恐慌之情布满心头,寒眸如冰剑直逼往左清羽,厉声问:“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左清羽在韩潇散发的浓重煞气中,不禁后退了一步,支吾着说:“跳、跳湖里了……”
“无缘无故的,她为何跳湖?”
“我、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没想到她以为我不会水,就、就跳下来要救我……”
韩潇身上笼罩的怒意犹如实质般,压抑得凡近三米的人都瑟瑟发抖。“把他给本王扔到湖里,让他游回去!”
顿时有侍卫上去抓拿左清羽,拖行着他往船外走。
左清羽大惊失色,叫道:“睿王!虽然我水功好,但游了半天我也会累的……喂——睿王!救命啊——表哥——表哥——饶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扑通一声,尽职的侍卫将左清羽扔进了水里。
左清羽忙往船上游去,叫道:“你们不会真的要让本世子游回去吧——万一本世子有个三长两短,看你们怎么向皇帝陛下交代!你们小心引起两国交战!你们、你们有没有同情心的……”
不管左清羽怎么叫喊,睿王说了让他游回去,就没有人敢让他上船。
在睿王府,睿王的命令就是天条,就算皇帝的圣旨来了也不管用。
最后还是费长史看左清羽实在是累得慌,是游不回去的了,为免出事,安排了一条小船下湖,让左清羽自己划船回去。
韩潇将夏静月抱回卧室,立即吩咐下人准备温水。
韩潇曾在北疆呆过三年,身边的人大都跟着他出生入死过,对怎么治受冷受冻的人,都有经验。
韩潇将夏静月放在榻上,那一身湿衣浸湿了昂贵的被褥。
费长史领了几个内侍进来,说道:“殿下,船上没有侍女,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