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各色权贵,yin妇,强颜欢笑,忍得一回、两回,那七回八回如何忍?九回十回已是万箭穿心,毒药断肠。
“忍到这一年出头,你我都不必再忍,你听话一点,好吗?”紫虞近乎于哀求了,身子附过来,唇瓣轻印在他的额头上,喃喃地说:“你这样折磨自己,折磨我,于你我来说不是好事,我答应你,铜矿一到手,我就收手,再不让你去见这些人。”
“掌柜,出事了。”有人在院外轻声说。
“怎么了?”紫虞转头,咬牙问。
“宏王爷被绯玉公子骗去鬼市毒打一顿,惊动了晨王府的人,官差在四处抓绯玉公子。”
“你……”紫虞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一掌就掐住了绯玉的喉咙,“你这是找死吗?闹成这样,你怎么脱身?”
绯玉缓缓合上了眼睛,薄唇紧抿,无声无息地敛住了眼泪。
“绯玉……你这回,闹得好!”紫虞松手,冷冷地看着他,“你就在这里住着吧,等风波过去,我再来接你。”
绯玉不睁眼睛,也不争辩,等脚步声远去了,才摇摇晃晃地去了铜镜后。一张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榻就在后面,罗帐轻敛,鸳鸯枕冰凉。
这是紫虞用挣到的一笔银子购下的产业,说以后就在此处与他长相厮守。
但是,原来银子挣多了,也是祸害,他的心填不满,看中了好多人的产业,于是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和兄弟们出去见那些人。药物有时候用得过量,撑不了几天就会死掉。他的身子也越耗越亏,现在连走路都感觉吃力。紫虞呢,他还在想他的铜矿。
绯玉躺下去,抱着冰凉的鸳鸯枕,眼睛瞪得大大的,想着当年刚遇上紫虞时的情形。都是五岁的孩子,被拐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地方,因为长得好,吃穿也比别人强,有人专门培养他们,棋琴书画,甚至每日用鲜花保养肌肤,硬生生把阳刚的男子养成了一身媚骨,加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