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脉真的被毁掉,你可就完蛋了。”
“你信这个?再不济,我还能去寒水宫发呆。”御璃骁抬眼看他,淡淡地一句。
这些年来,两个人没少斗嘴,御璃骁让他的时间多,偶尔也会恶狠狠气他一气。
“才不让你去。”莫问离撇嘴,转身往外走。
那些隐于暗处的侍卫果然倒在地上,双耳、双瞳,都有鲜血溢出。御璃骁探了探几人的鼻息,并无大碍,但只怕这耳朵和眼睛以后都不会像以前好使。
此人也不知是男是女,年纪是大是轻,但,若这个人是自由教的人,那这件事就变得棘手了。
回到许府,渔嫣还未睡,正歪在榻上看书,见他进来,立刻掀了锦帐过来,接过他的外袍,亲手打来清水,服侍他清洗更衣。
他的衣服上有幽幽暗香,渔嫣凑到鼻下深深吸气,心中起疑,二人晚上跑哪儿去了,他为何染了一身香回来?
“怎么了?”御璃骁转头看来,耳朵里还在嗡嗡地乱响。
“美人如何?”渔嫣心思一转,把袍子挂好,倒了碗茶过去,笑吟吟地问她。
“甚好。”御璃骁接过茶碗,认真地回她。
“御璃骁,你再说一回试试。你居然和莫问离一起去喝花酒!”渔嫣夺过他手里的茶碗,变脸了。
“哦,甚好。”御璃骁抬眼看她,伸手掏了掏耳朵,耳朵里像闯进了两只蜜蜂,找不着出来的路,一直在乱钻。
莫问离听哨音的时间比他稍短,所以未受这哨音之害,但他此时已经越来越听不清渔嫣的话,只看到她小嘴一张一合地,让他心中焦虑。
“你怎么了?”渔嫣终于看出他的不妥,赶紧放下了捧在手里的茶碗,小声问他。
御璃骁慢吞吞地擦了脸,用毛巾擦了耳朵,才缓声说:“今日遇上一个特殊的角色,会用哨音扰乱人的心神,声音并不大,但非常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