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吓人。”
“胆小如鼠,还叫嚣着要一人前来。”他把她拽进怀中,小声责备,“你得时刻记着,你好好的,孩子好好的,我才能好好的。若你不珍惜自己,我会把你直接送回宫里,锁着关着,我说到做到。他的事,我当然会管,你要报恩,当然你夫妻一起。若无他,我也就失去你了。人非草木,我也不是狠心无情之人。但我做事,一向不喜欢挂在嘴边,办成了再告诉你,岂非更好?你这性子越来越像他,乖张,急躁,怎么就没向我多学一些?”
呵,好像他脾气有多好似的……渔嫣抿抿唇,有些日子没听他威胁自己了,挺想回他几句。但他这时的语气极为严肃,她便聪明地选择了闭嘴,不再招惹这位心里堵了把烈火的男人。
每一幅画都是一幅山水,有舟,有山,有树,都没有人物。
“咦,这里的画怎么少了一幅?”他突然停住脚步,左右看看,指着墙上的空位,小声说。
渔嫣仔细一想,轻声道:“白天还有的,而且我记得这幅画上是画了一位女子的。看来,有人来过了。”
御璃骁左右环顾一
tang圈,拖着她的手,严肃地说:“回去吧,再固执我就就要生气了,我也有脾气的。”
渔嫣轻轻点头,温驯地跟着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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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身影自后窗跃进来,慢步走到门口,一直看着他二人背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莫问离才转过头,用火折子点着桌上的油灯。
“渔嫣所想的居然与尊主您一样,这东西还真是有些来历。”宋词摊开手,掌心正是渔嫣要找的那片青瓷。
“这不是鼻烟壶,是装着操控蜘蛛药物的瓶子。”莫问离捏着碎片闻了一下,拿出帕子包好。抽出别在腰带里的画,坐到桌边,凑到油灯前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