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下了船。锦程早就过来等着了,见三人下来,立刻就迎上前,扶着婧歌往前走。
御璃骁和渔嫣跟在后面,二人都沉默不语。
走了一截,御璃骁突然说:“你们太亲密了。”
“嗯。”渔嫣轻轻点头。
“嗯是什么意思?”御璃骁愕然问她。
“嗯就是嗯……”渔嫣皱皱鼻子。
“哼。”他一甩袖,大步往前走。
“哼是什么意思?”渔嫣故意问。
“哼就是哼!”御璃骁又转回来,抓着她的手往拽。
渔嫣轻轻地笑起来,手指和他紧扣住,柔声说:“我以后会注意分寸。”
御璃骁还能说什么呢?她如此善解人意,如这夜风一样,一点点地拂散他心头的不悦。她如此柔软,如丝网一般,把他的刚强全都绕紧,渐渐融化。
夜静了。
渔嫣擦好了御璃骁的剑,等他回来。明日他就要独自去见即墨陵,其中凶险,渔嫣太明白不过。这时候他正在婧歌的小帐中,婧歌今日在河里受了惊吓,挣扎中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刚缝合好,痛呼尖叫声,不时传进渔嫣耳中。
御璃骁不让她过去,说她有孕,不宜总看血腥的场面。渔嫣觉着有道理,不能吓到了孩子,于是独自回来,为他准备明日出门的东西。
御璃骁的脚步声进来了,她起身迎过去,担忧地说:“她怎么样了?”
“睡着了。”御璃骁拉着她的手,低声说。
“莫问离今日对我说,他派人去过天漠,到花魅公主捡到她的当铺前问过……”
“我也派人去过,渔嫣,她伤成那样,不是装的。”御璃骁转过头来,浓眉拧紧,“每一刀,每一剑,每一个鞭痕,都是实实在在的伤,装不出来。她受过很多折磨,你也看得到。”
“是。”渔嫣点头,这也是她无法怀疑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