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抓住那个红衣的女人。”
话音才落,十月已经高高跃起,以那些前赴后继的寨民头顶为路,扑向温朵娜。
高台上,只有一根高高旗杆,温朵娜无处可躲,尖叫着往高台下面跳,大叫“救命”。
可十月太过威武凶猛,又动作极快,寨民们就算想救,也无能为力。
十月的利爪抓住了温朵娜的腰带,像抛昨晚那只黑鸽子一样,高高抛起,再跃起来,用牙咬住了她的腰带,衔着已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温朵娜跑回了渔嫣的身边。
“都住手,是想看着他们两个死吗?”渔嫣握刀的手用了点力,扎破了蓝坤的皮肉。
跑到最前面的寨民们停下脚步,前后看看,温朵娜和蓝坤都被制住,让他们一时间无所适从。
“蓝坤,我们真无恶意,你看看四周,我们可伤了你们人命?”渔嫣松开刀,扶起了蓝坤,指着四周对他说。
蓝坤捂着血流不止的断耳处,忿忿然吼道:“可你让那个妖怪抓掉了我的耳朵。”
“若我愿意,你的脑袋也会被咬掉,哪止耳朵这么简单。”
tang渔嫣平静地看着他,“劝你最好冷静,带我们去通道看看,我只怕阿勒泰和温东海也已遇上了麻烦。”
“你胡说什么?我出来的时候,大哥和老五都好好的,正带着人去察探其他的银库。”
蓝坤抹了一把血,痛得直颤抖。
“你们到底有多少银库?”御璃骁把刀丢开,凌厉的目光盯得蓝坤往后退了好几步。
“不要告诉他们,他们……”温朵娜醒了,立刻尖叫起来。
渔嫣突然伸手抓住了温朵娜的手腕,用力拉起她的袖子,“你还想兴风作浪,兔儿之事,就是温朵娜你所为,不然,你这手腕上的伤从何而来?”
“你血口喷人,兔儿是我一手带大,我怎会害她?这只是我早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