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地吞噬着这美好的生命,它用它嫉妒的眼,觊觎着渔嫣纯净的魂灵。它让她情绪难以平静,它以它最恶毒的方式,在拆散渔嫣的勇气。
渔嫣轻拉着缰绳,手指抚过了欢喜被淋得透湿的鬃毛,心潮低落,心藏细砂。
“嫂嫂?”见她神情寂落,安鸿担忧地唤了她一声。
渔嫣轻轻一笑,扭头看他,脆声说:“安鸿,你觉得我这翡翠洞洞主,可够威风?”
“很威风,王妃是千金女子,却临危不乱,安鸿佩服。要知道,这队人超乎了我们的预计,以为只会来几人而已,所以也没在镇中另做安排,只有我兄弟守候在此,不想来的却是东字旗的人,而且是三十人。他们以残暴和凶恶出名,只要跑走一个,便是大麻烦。”安鸿点头。
“我们出来的时候,也没全杀他们,你们要不要回去补刀?”渔嫣嘴角弯弯,轻声说。
“嗯,哼。”锦程后面清嗓子。
渔嫣长呼一口气,把面具从怀里拿出来,扣在脸上,又把斗笠戴好,淡淡掠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我知道了,原是我班门弄斧了,一锅汤如何能让他们倒下?是你们二人用了毒药了吧?以后这种事提前说一声,我也不必丢脸献丑,白费心机,倒让人看了笑话。”
“嫂嫂……我们哪敢看嫂嫂的笑话。”锦程赶紧策马前来,一脸笑意地说:“确实是没有想到来的是三十个人,而且我不是在装小二吗?嫂嫂装厨娘,替我们引开了他们的注意力,不然,这三十个人中,总有人会逃出去发个信号,那就完了。”
“那老太太呢?”渔嫣又问。
“就是小酒馆里的老太太,嫂嫂放心,那小屋子里有个地窖,我把她藏进去了,老掌柜过一个时辰就能醒。”锦程嘿嘿一笑,看看她,笑意更盛,“嫂嫂就是心软善良,这不相干的人也关心。”
这语稍显夸张,渔嫣不可置否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