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朝思当时在弹劾我,我特地去他府上拜访渔朝思,不想被这固执的东西缠上,能少些麻烦就是了。这丫头在一旁奉茶,才七八岁的年纪,帮着渔朝思念百姓递上来的状子,能脱口说出后青国和玄泠国刑律的区别,你们能做到吗?”
“渔朝思是没有儿子,若这丫头是儿子,渔家也不至于破败到要让她一个女娃儿来承担家业。你们得佩服她,走到今时今日,不仅活得好好的,还有这么多人护着她,为了她的命在努力。我告诉你们,要是你们中有一人得了什么忘蝶,我可没功夫理会你们。”
“父亲息怒,孩儿定当争气。”三兄弟又连声说。
“记住,你们四兄弟在一起,没人能拆得动,一旦分散自相残杀,汰州城就是别人的了,我给你们辛苦保下来、挣下来,若毁在你们手中,我要你们的脑袋。”御奉孝又严肃地叮嘱几句,这才大步往前走去,哪有半分年老体迈的姿态?
“我去摘枇杷,送去给骁王妃。”御清沈耸耸肩,往后园子走。
“我去练剑。”御清宏也跑了。
御清安看着前方,眯眯眼睛,慢步走着。白白胖胖的脸上,扬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像是在赏花赏景,又像是在沉思。
—————————————我是孤单熬夜的分界线,一定要心痛我啊———————————————————
御天祁一路疾行,直冲城外,他知道,今儿是见不着他想见的人了。方才明明就只隔他几步远,只要他再走快两步,就能拉住她的手,可御清沈却关掉了机关,让他恨不能一剑穿透御清沈的胸膛。
这汰州城,他势在必得,绝不让这家人再占着这好地方摆威风。
对于渔嫣,他的心中像是藏了把火,这火用小铁炉封,让他时时被焦灼折磨。他后悔那三年的隐忍,可他不忍,又怕被太后知晓,让太后迁怒渔嫣。
他和赵蓉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