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们阉党的党魁,我半点兴趣都没有。牌子我已经交给你了,你们爱让谁做党魁,就让谁做,与我无关。”
韩国忠苦笑道:“您是党魁,这已经是注定的事情,不管您愿不愿意,您都是我们阉党的党魁。”
秦朗似笑非笑道:“怎么?你们还打算强买强卖?”
“不不不。”韩国忠急忙摆手道:“我们绝没有这个意思,但是……唉,我实话跟您说吧。自打上一任党魁失踪以后,阉党内部也有纷争,以至于差点解散。直到近几年才达成一致,我们十常侍立下血誓,谁若能持阉党令牌出现,谁就是党魁。所以……您必须是我们的党魁,否则,我们阉党会分崩离析,不复存在啊。”
秦朗甩开韩国忠的手:“不好意思,阉党存在与否,跟我无关,我还是那句话,这个党魁,我没有兴趣。你若再敢纠缠我,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这话,他就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韩国忠跪在地上,半天都没动一下身子,神情变幻莫测。
好一会儿,他才幽幽的叹了口气,摸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我找到党魁了,但是……唉,他并不想做我们阉党的党魁。”
……
下午四点多钟,秦朗和严玉以及郑弓,离开了文化馆。
颜吞墨并没有跟着一起走,作为地主,他晚上还要开宴招待来自全国各地的书法家。
车上,严玉咯咯笑道:“秦朗,你的字遭到追捧以后,颜校长可是狠狠地过了一把名师出高徒的瘾哟。你都没看到,颜校长差点没把嘴给笑歪了。哈哈哈哈……他这个‘名师’,可全是水分呐,他怎么就一点都不脸红呢?”
秦朗古怪的笑了笑,不久前颜吞墨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老丈人看女婿。
如果颜吞墨抱着这种心态,那不管别人怎么夸,他也完全用不着脸红。
“对了。”严玉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