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如果真想贪墨你们集团的股份,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秦朗安慰道。
“没那么简单的。”施晴摇摇头,“股份的处置权在我父亲的手里,只要那些人控制住我父亲,最多只是麻烦点,但却阻止不了他们拿到这些股份。他们也正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跟我面对面的协商。”
“那就不如顺其自然了。”秦朗道:“你父亲手里也不过就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就算真被那些人拿到了。也不能动摇你们家的根本,你们家依然还是集团最大的股东。况且,那些人要股份干什么?这些玩赌的人,更喜欢的应该是现金吧?大不了你出资,再将这些股份买回来不就行了?”
“不。”施晴摇头道:“这恰恰是我最担心的地方,股份外流本来就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何况,我觉得这些人要拿集团的股份,并不只是收回赌债那么简单。”
“哦?何以见得?”秦朗诧异道。
“我现在只是有些怀疑,还不能完全肯定。”施晴沉吟道:“之前跟那个杜霸天谈话中,对方一语道破了我爷爷没有完成收回父亲手头股份的事,这种事只有内部有限的一些人知道,连我父亲都不知道,他能知道这些,肯定是有人泄密。”
秦朗眉头一皱,点了点头。
“况且,秦爷爷你当时也听到了。那个杜霸天让我去跟他赌,而且是拿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跟他对赌,输了,就输给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您说说看,他始终盯着我们集团的股份,这难道还不值得怀疑么?”施晴道。
“听你这么一说,倒好像真有些不寻常的味道。”秦朗颌首道:“不过照你的意思去理解,莫非对方想把你们家族挤下台,从而占有杏林医药?可他一个玩赌的人,弄出这样的把戏,似乎没什么理由吧,除非他背后另有黑手。”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现在还不能肯定他背后到底有没有黑手,以及这黑手到底是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