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我也没想到那个赌鬼父亲,居然会丧心病狂到连他在集团里的股份,都敢拿出来赌,这可是爷爷一辈子的心血结晶啊。他自从卖了集团的核心配方得了一笔钱,已经好几年没跟家里联系了,现在一露面,就带来这样的噩讯,我真是恨自己有一个这样的父亲。”
“你打算怎么办?”秦朗问道。
施晴沉默了下来,这么些年,父女之间的感情已经淡薄到近乎无迹可寻,可是事关股份的问题,她却不得不慎重对待。
过了半晌,施晴才道:“那债主让我今晚去一趟爱华宾馆,他们在宾馆的套房里等着我。”
秦朗摇摇头,且不说那债主有没有抱着什么不轨的心思,单是施晴弱女子一个,若是单枪匹马的赴会,安全肯定是个问题。他这个保镖显然要在这个时候发挥作用了。
“你是去还是不去呢?若去的话,我陪你。”秦朗道。
“秦爷爷,谢谢你。”施晴感激的看了秦朗一眼,又道:“我不想去,但是我不得不去。不是为那赌鬼父亲,而是为他赌输的股份,我父亲手里掌握着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若是这股份真的被外人占有,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如此,那你就放宽心吧。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一片坦途,都有我老人家护着你呢。我老人家只要还给你当一天保镖,就会护你一天的周全。区区一些小毛贼,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秦朗宽慰道。
施晴心里踏实了许多,点点头,继而又柔弱的把脑袋埋进了秦朗的怀里。
晚上七点。
一辆路虎驶出了杏林医药,朝着爱华宾馆的方位开去。
坐在车上的,自然是秦朗和施晴。
“我爷爷突发脑溢血,进手术室之前,做了一系列的安排,他老人家当时是怕进了手术室,就再也出不来了,所作的安排,其实就是在安排后事。爷爷指示我来接手整个集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