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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花爷爷现在的心脏活力,就算偶尔跟年轻人较较劲,都不会有太大问题。不过要是行房事的话,还是要节制一些,房事消耗的是精血,精血是五脏之本。”秦朗对检查做了综述。
花老爷子眼一翻,哭笑不得的拿手指头点着秦朗,“去去去,你小子没大没小,跟老头儿我开这种玩笑。就我这岁数,还行房事?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无那个力啊。”
秦朗嘿嘿一笑,
“对了,你说你父亲来找过我?”花老爷子问道。
秦朗点点头:“不错。”想到父亲的一些奇怪表现,他又补充道:“我父亲似乎对您以及您的酒都很感兴趣。”
“哦?你父亲能看出老头的酒不错?”花老爷子感兴趣道。
秦朗道:“或许您还不知道,我父亲就是做酒的生意,对酒算是内行。据他说,花爷爷您的酒可不仅是不错,而是一般人根本弄不到的特供酒。说到这个,我倒真想问问,花爷爷您是干什么的?该不会您老玩低调,其实是个军区的大首长吧?”
“哈哈哈哈,你看我像么?”花老爷子大笑起来。
秦朗摇摇头:“不像,我看您更像个爱花成痴的老头儿。”
花老爷子笑的更欢了,摇着头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爱花成痴的老头子。不过可惜啊,没能遇上你父亲,不然我倒真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老子,才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们认识。”秦朗笑道。
“那可不一定喽。”花老爷子摇摇头。
“怎么了?”秦朗诧异道。
花老爷子叹了口气:“我很快要搬走了,家里人不放心我一个住在这人,一定要我回去,唉,老头儿我虽然爱清静,但也敌不过小辈儿们的苦心,只好答应了。不过在这地方住久了,还真有点舍不得。”
秦朗理解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