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谢飞燕的话,许静心讥讽的一笑,“谢小姐,还真是会择木而栖!”
崔玉淑紧跟着刺了一句,“还真是迫不及待,但愿将来不要后悔才好!”
“你们!”谢家算是隐世之家,子女的教养上也比较内敛低调,谢飞燕真正算的上是饱读诗书的小姐,聪慧有余,可是耍起嘴皮子功夫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了。倒也不是口齿不伶俐,而是她的修养说不出太难听的话。
其实崔玉淑和许静心也不是没有读书识字,只是嫉妒是可怕的,它可以摧毁一个女人的内在灵魂,使其变得丑陋不堪,说出来的话就尖酸刻薄了。
谢飞燕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姜云朵松开向骥的胳膊,走近她,浅笑着道,“飞燕生什么气啊,自古以来,便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这原本就是老祖宗留下的至理名言,有木可依,总比什么都没得靠要好不是么?”
闻言,谢飞燕就笑了,“云朵所言极是,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成双结对,而自己不讨人喜欢孤苦无依,所以就来搞破坏!”
“谢飞燕,你!”这下子轮到那两个女人变脸了,这可是戳到她们的痛处了。
姜云朵无辜不解的看过去,“咦?两位怎么对号入座了?许小姐和崔小姐怎么能是孤苦无依呢?高公子和吕公子可是岛上人人羡慕的名门公子,家世地位风度气质堪称人中之龙凤啊,两对都是要结亲的人了,怎么会没有依靠?不过话说,两位公子怎么都不在?”
“两位公子忙啊,一直忙碌的很,自从来了宴会场,就没有来过女宾这边呢,两位小姐能嫁的这样以事业为重的男子,还真是幸运至极!”谢飞燕顺着她的话,轻巧巧的说着,也是一脸的无辜。
“喔,原来如此,听飞燕这般一说,两位小姐将来的婚姻生活定然是幸福美满,虽说丈夫以事业为重也许会兼顾不到家庭,可是作为饱读诗书、又被逼着学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