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很怀疑你的诚心喔。”
谢静闲已经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里,微微仰着头看她,“你想要什么真面目?”他素来不喜欢多说话,大哥虽然也沉默寡言,可是该需要的场合也可以夸夸其谈、言辞激烈,可是他是一点说话的欲望都没有,更不喜与任何人纠缠,偏生……她黏的很,他有预感,若是自己再继续否认下去,这个小女人能跟他啰嗦一天也不会嫌累。
姜云朵心底浮上一丝暂时胜利的小喜悦,其实她也不是喜欢黏糊纠缠、无理取闹的人啊,不过实在无奈罢了,“嗯,就这个样子便可,不要弧度永远一模一样的微笑,更不要那双眸子里总是虚无缥缈,空荡的让人心悸,不管是什么都好,生气、恼恨哪怕是对我的不耐嫌弃都可以尽情释放,我宁愿面对个真小人,也不愿面对伪君子,活的太累。”
谢静闲深深的看着她,语气有一丝寒凉,“你是说我以前是个伪君子?”
姜云朵半丝不怕他,绕着宽大的桌子,走的离他近了些,低下头,紧紧的锁着他的眸光,“错,你比伪君子还要让人心悸,伪君子虽然虚伪,可是到底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但是你……”
谢静闲气息一紧,眸光骤然凌厉冰寒,吐出的气息更是似要将人冻住,“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一个人了?”
姜云朵不惧,展颜一笑,“三哥的智商比起二哥来要高了那么一点,很有自知之明。”
“姜、云、朵!”谢静闲已经很多年不曾有过气恨的感觉,他以为自己早已经被当初的那一切淬炼的淡定默然,可现在……他很想毁掉她脸上那刺眼的笑,“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拿你怎么样?”
这一声好似淬了冰雪,房间里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姜云朵夸张的抖了一下,低头与他对视的眸子却不躲不退,“我哪里会那般自信?三哥连我的心灵都舍得摧残,还有什么不忍心下手的?呵呵,而且我的话难道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