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彬抬起头来,目光在桌上扫了一圈儿落到了小伙儿的身上:“陆喜,你投了多少?”。
被叫陆喜的小伙儿抬起头来,望着秦彬的目光不由的带了一点儿感激:“彬哥,我就投了不到一百万,现在手上才六匹马,一直捂着呢”。
叫陆喜的小伙子财力少,资本也就是一百万出头,其中二十万还是借的亲戚朋友的,这点儿钱自然是看不到在坐的各位眼中,一百万?随便拉一个人出来都不够人家半年吃喝的,如果不是陆喜的小子家中有些个人脉连坐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
“这小子运气好,虽说钱少,但是下手的早,现在手上握的清一色都是五种的子嗣,一匹都在两三百万了,若论起大家伙赚了多少百分比,就数这小子现在赚的多,一百万买下现在至少值一千万”。
胖子手中的五种就是牯山的五大种马。
说到了这里,胖子双手十字交叉了一下:“十倍!整整十倍!”
这时坐在旁边的一位四十多的中年人伸手啪的拍了一下陆喜的肩膀:“好小子!”。
这一下可不轻,直啦的陆喜直吡牙,也不知道这人是真的有点儿二百五还是借机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子,但是偏偏陆喜还没法子发火,这一桌就他实力最差,别说是一百万了就是一千万也不放在这些人的眼中,只得傻傻了一边笑着一边挠头。
秦彬看了一眼拍陆喜的中年人,不过目光很快的从这些人的身上挪了开来。
胖子看了看桌心,发现菜已经没有多少了,站了起来走出了包间的门,冲着空无一人的走道,直接大吼了一声:“服务员!”。
这一声吼的顿时把在拐角的服务员吓了一大跳,连带着小跑的过来。一边跑一边心里还报怨着:王八蛋!
也不怪服务员骂他们,现在全国对于这些海汇的炒客都没什么好印象,老百姓很淳朴的认为就是这帮子人把房价地价什么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