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场里这么一大票的黑背,也不栓也不扣的满牧场跑,几年来也没有听说过把谁家的孩子给咬伤过,到是抓住了几个偷偷摸摸的想进来偷牛羊的小贼。
不是说这狗不凶,而是被周明驯的好,想想在乡下的狗一时半会儿也见不到几个人,这么大的地方乱奔时不时的遇到狐狸这些野兽,狗要是不凶的话那怎么驱牛赶羊,怎么防着兽啊。就凭着这手驯狗的功夫,四周很多牧场主都时不时的来向他请教呢,其中一位还把自家的女儿给搭上了。
王前进笑道:“一直听他吹,我上次去他家,听他爷说驯鹰他就是个半调子,连个毛皮都没有学到,不过他们老家那边玩鹰的不少,他们那边的老把式玩的不是鹰是雕,大大黑黑的那种比这个大了两三圈呢,就不知道他有他爷的几分真传”。
“那回去好好训!”卢显城对着两人摆了一下手:“现在快点儿干活去!我这边也要干活了,还有老大的一块地没有割呢,估计今天得带着点儿晚了”。
“您割还是弥弥割啊”
卢显城用‘童工’的事情在牧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情,弥弥三岁的时候卢显城就已经教着她如何开拖拉机,甚至是如何开车了,除了没有驾照之外,小丫头不论开车还是开拖拉机都是有模有样儿的。
“我割的草,是我割的!”弥弥显摆似的举起了双手。
卢显城和周明、王前进仨人都不由的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各自分开,各自去干自己的活儿。卢显城也抄起了女儿抱到了杯里,带着丫头一起回到了拖拉机上,开始继续割草大业。
等到了太阳下山,父女俩这才拖着割草机回到了大牧场。而这个时候,弥弥这个小人儿已经累的在拖拉机上睡熟了,小鼻翼一张一合的十分安详。
吕耀站在拖拉机下面,伸手从卢显城的手中接过了弥弥,然后怕吵醒了小丫头,轻声的说道:“要不在这里吃了饭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