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己的生意,没有练马场别说这酒吧了,整个滨山镇怕都不会有现在的繁华了。
这时候,练马场工人那两桌中有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正的淘淘不绝的喷着口水:“我说双喜,你要看开一点儿,咱们这边是受了马会的陪训,也是马会给了咱们吃这碗饭的机会!但是你说的什么忘恩负义我不赞同,咱们这里也不是白拿练马场的钱,一边学一边咱们也是干着活儿的,并不是马会白发咱们一个月五六百快的,大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半年的学习期咱们哪个是混过来的?”。
这位说到了这里对着周围的人望了过去。
“是啊!”
“是啊,秦翔哥说的对,咱们这边也是给马会干了活的!不说别的,一天快十个小时没完没了的铲马粪,现在一想起来我还一鼻子屎味呢,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咱们欠练马场什么啊”
被称为双喜的人现在却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双喜,哥哥我可是第一个就想到了你,到了那边别的不提,工资是现在的一倍半,而且还包吃住,要知道燕市可不是咱们这小牯山,就算是升了地级市也没的比,大小人家也是个省会,虽说偏内陆了一点儿,不过条件可是硬硬实实的。就拿收入来讲,人家那边捧公家碗的现在才这个数”。
说完伸出两只巴掌比划了一下:“咱们一去就是他们好几倍,我跟你说”。
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往桌子前面凑了一下:“以前二十厩的许应龙你们知道吧,他到了那边工作了一个,现在养了两卫生学校的小姑娘,那一个赛一个的水灵,你看人家那日子过的,嘿!嘿!别提多滋润了”。
听到卫生学校的水灵小姑娘,其中一些人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其中一个张口对着说话的秦翔问道:“秦哥,您这边养了一个没有!”。
“我没这事儿”虽说嘴上这么说,但是脸上就差写着两个字,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