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我做东,咱们喝一杯去!”。
顾长河立刻推辞说道:“不了,我这边还有事情呢,中午之前必须要赶到,不好意思啊,下次,下次你回来的时候我请你!”。
“你小子什么时候从身上拨过毛!”许佳喜说完,也不多劝直接又道:“那骑车的时候小心点儿!”。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顾长河的心里一定会难过一下,但是他知道许佳喜是个说话不太经过脑子的,而且秉性并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直接就当没听到什么拨过毛的话,对着老同学挥了挥手跨上了自行车。
骑了快五十分钟,顾长河赶到了工地,把自行车往墙边一靠,换上了脏兮兮的工作服就准备开工。
“老元叔,我来的不迟吧”顾长河一边和自己的工头说话一边伸手就拿起了小桶,迈步走向水泥堆。
季老元是和顾长河同村,但是并不同组,季老元这边组织了一帮同村的小子们到这里来干活,其中就有顾长河一个,都是同村而且顾长河这娃子太瘦弱,干活的时候多多少少受季老元这些人的照顾。
“不迟,不迟!”季老元看到顾长河伸手拿起了小桶,摆了摆手示意他放下手中的小桶,过来自己有话说。
“什么事?”顾长河放下了手中的桶,走到了季老元的跟前,看着老头子枯瘦的手掌在地上的砖块上拍了拍,于是坐了下来。
季老元望着顾长河说道:“长河啊,我听说这边招什么骑马的学徒和练马的学徒,对于文化的要求不低,你小子从小就机灵,也有文化去试试看!”。
“老元叔,那不叫练马的,那叫练马师和骑师!我不想去,我去了我家里怎么办?第一年每个月只有一两百块钱的补贴,还没有我现在五天赚的多呢”顾长河听说过,赛马场那边招收学徒,听说教这个的还是一帮子金发碧眼的老外。
这消息对于县里很多高中毕业,考不上大学的人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