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啥话还没有说出口呢,就看到这货又把一只兔子扔到了自己的脚边。
“靠!你哪里又抓了一只兔子回来!”卢显城看着脚边的这只兔子,虽说没有树上的这只肥,不过也不算是小了。
“汪汪!”二哈摆着尾巴,眯着眼睛,一张狗脸让卢显城看了不知道如何形容,说它得意吧还带着猥琐,说它能耐吧偏偏还带着三分傻二傻二的模样。
伸手把左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在二哈的脑门上摸了一下,卢显城长叹了一口气感慨万分的说道:“我盼这一天都盼的眼都快瞎了,指望你有点儿用处,原本以为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谁想现在老天终于开眼了,你个货也能把吃的饭赚回来一点儿了!”。
感叹了两句之后,带上了手套继续剥着自己的手中的兔子,等着剥完了之后,掏了内脏,内脏直接扔进了化粪池以后就是肥料。兔皮则是晾到了树杈上,等着有时间送给镇上会硝制的人家。
至于兔肉则是进了锅里先漂去了血水,在油锅里加上八角,干辣椒、姜片,葱段儿进去爆炒,煸香了之后再加入兔肉块儿翻炒至金黄色,接下来放入水盖上了锅盖闷,等着兔肉把汤汁吸的差不多了,把两三个土豆切块儿放进锅里,然后加上盐放进锅里继续闷。
等着汤汁收的差不多了一锅色香咪俱全的闷兔肉就做好了。
虽说柴锅闷兔肉香气逼人,不过对于中午喝的一麻二麻的卢显城来说,现在对一碗白米粥的兴趣要远远好过这么一锅子闷兔肉。
这样二哈一只狗对付了一整只兔子,剩下的吸了浓汤的土豆则成了它的宵夜,而卢显城则是就着村民们送的腌萝卜干喝了两大碗的白粥。
吃完了饭之后,卢显城点上了马灯,备上了鞍子拿上了树上挂着的另外一只野兔,准备送到吕耀这些人的宿舍,送去了之后顺便问了下所有马匹还有牛羊的状况,得到了不错的答应这才转头回家,洗了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