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肚,卢显城这才觉得自己的好受了不少,轻轻的抹了一下嘴角,走到了门口抱起了羽绒被子往屋里,把被子重新放到了床上然后摊平整,把四个被角拉垂下了床沿。
再次走到了门口的时候,泥鳅这家伙已经从地板上站了起来,看到了卢显城出来立刻顶着大脑袋伸着脖子张着嘴,轻轻的咬着卢显城胸口的衣物。
“哈哈哈!行了,别闹!”有意识的卢显城挺怕泥鳅这么闹的,不是别的因为痒啊,现在衣服厚还好一点儿,等着衣服薄的时候配合着它两个鼻孔的大粗气,效果等同于有人拿着双手挠卢显城的两腋窝。
轻轻的抓着泥鳅的一只耳朵,把它的大脑袋‘提’到了一边,卢显城伸手在它的脖子上狠狠的抹了两把算是‘奖励’。
“咦!二哈上哪里去了”卢显城在泥鳅的脖子上很抹了两把,这才想起来一向和泥鳅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二哈现在不知道跑哪边去了,这个发现让卢显城现在非常的好奇。
“你们家奶妈呢?”卢显城抚着脑门子对着泥鳅问了一句。
当然了卢显城也没有等着泥鳅回答,要是这货真的回答出门了或者啥的,估计能把卢显城给吓尿了裤子。
推开了泥鳅凑上来的大脑门子,卢显城走下了台阶。
现在太阳己经挂上山头,从中午的一轮骄阳变成了红通通的咸鸭蛋黄儿,已经完全没有了什么热量,充其量也就是能把它附近零星的几朵云彩染成了金黄色。
牧场里的小风乍起,不过山谷之中,根本算不上太冷,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到时随着小风被吹送而来的阵阵清新的牧草气息让卢显城的头痛感不由的为之一轻。
“嗯!”长吸了一口气,把胸中再着剩余酒气的浊息吐出了体外整个人都舒服起来。
“唏律律!”
突然间的一阵马嘶引起了卢显城的注意,离着马厩门口没多远正的吃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