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名下,培训机构直接面对的是客户群又不是面对企业商业机构,挂到学校的名下无非就是让人听起来正式一些,但是以所有权为代价根本就不值当的。
后世的这种报道已经不是一篇两篇了,很多私企老板因为这个打了十几年的官司,最后落个什么人财两空。
有些地方政府的尿性跟谁不知道似的,卢显城可是知道以后的什么没收黄金案,这帮子人整天挖空心思想占别人便宜呢,他们的便宜哪里是这么好占的。
“但是现在很多人这么搞啊?”周光勇想了下说道:“就算是以后放开了咱们也没有多大问题吧”。
“现在你们招了多少人?多少学费一人?一个班教多少时间?”卢显城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
周光勇说道:“四十几人,四个班!每人五千块!两个月”。
“把这个数字扩大到十倍,你算算一年下来你们能赚多少钱,以公有制企业的尿性不知道多少人等着向你们碗里伸手呢”卢显城说道。
卢显城到是没有想到现在这帮家伙就能招到四十几个人,发展的有点儿挺出乎自己意料的。
卢显城继续说道:“有的时候,别想着去占便宜,尤其是这样的便宜,钱赚多赚少都在自己的口袋里,但是你带上了这顶帽子以后再想摘那就由不得你们了,况且就算是挂到学校下面,也就是省个水电,省个租房罢了,但是和所有权一比谁轻谁重?如果挂了学校的牌子成了集体企业,你们再从公司里随意拿钱周转投资,告到了法院直接就可以抓你去坐牢了”。
“吃亏就是沾便宜啊!”赵立辉听了卢显城的话,想想自己这边买车的钱还是从培训学校里的抽的,如果挂到了学校下面,这么干上升到法律坐牢那是稳当当的,顿时就有点儿不寒而栗。
一帮人说着说着,卢显城这边就忘了催马了,卢慕芷坐到了马背上,看着一帮子人围着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