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了”。
老杨头闻言说道:“就你那边一块地绿了又能怎么样?以前县里不是没有想过办法,那边的赵庄那一片儿以前都是种上了草,长的可喜人了。最后怎么样?几拨人下来一看,奖励这么一拿,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自己拍拍屁股调走了留下这么一摊子没人愿管,一两年下来没人打理直接又荒了……”。
文教授听了这话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对于这样的事情有点儿社会阅历的人都能理解,很多基层的官员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有些肯努力折腾的怕也多是为了自己脑门上的官帽子。
就像是老杨头说的这种情况,花上大力气种上草,领导看到了政绩自己官也升了,最后拍拍屁股一走没有自己的事情了。至于后来的接任者,谁会管上任的事情,就算是干好了那也主要是上任的成绩,远不如重起炉灶来的漂亮。
“如果普通的草是不行!”憋了一会儿文教授憋出了这么一句。
树没有了,原本的生态整个被打乱了,再加上这里山上的土层很特别,并不能很好的蓄住雨水,山藤刺藤这些半干旱植物生长没什么问题,需要水份的草尤其是能产生经济效益的草很难生长,没有效益谁又会投入呢。
靠政府?发达地区的政府还能搞,一贫困县政府哪有钱搞这个。
说到了这里,老杨头的小船已经驶到了湖岸,至于什么码头木栈之类的是没有的,三人直接踩着一块大石头上岸,老杨头直接把船上的锚往岸上这么一扔,就算是靠了岸了。
第一脚踏上了尤家洼,卢显城发现这个庄子和一路上所见的一样,一水儿泥墙草顶,泥墙呢是用泥和晒干切碎的麦秆搅拌而成的,做成的墙也足足有六十公分厚,打实之后顶上大梁用的木头,然后铺上草帘子,最上面再盖上干麦杆。
这样的房子美观是谈不上的,窗子也不可能开的太大,所以房子里会很阴暗就算是白天进了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