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想要畏惧他,而是那种恐惧与回忆根深蒂固,在她的灵魂深处发了芽,扎了根,成为一体,无法分隔。
靳存煦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与紧张,立刻停下来,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抱歉,吓到你了。”
龙子琦像是被憋在水底就要窒息的溺水者,突然被人从水底拎起来,呼吸到氧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氧气,对上他漆黑的眸色,似有若无的摇头。
靳存煦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神色温柔而*溺,“没事的,没事的……”
龙子琦温顺的趴在他的身上,肌肤相贴的部分,还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
傅弦歌的话没有让她难过,寇静凝的言行没有让她疼痛过,而此时此刻,她却品尝到绝望的滋味,缓慢的闭上被痛苦与无力侵占的眸子,心揪起的疼。
那么多沉重不堪折磨的回忆,在每一个夜深人静化为恶毒的蛇,一寸一寸的吞噬着她的肌肤。
她想要养好一盆花,是否在用心良苦之后,真的能够迎来——花开并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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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靳存煦起*站在窗口看到楼下的龙子琦正在和傅弦歌在打理花草,这个时间靳熙烁应该是在晨跑。
她身穿长衫,在腰间随意打了一个蝴蝶结,长裙遮住脚踝,手指温柔的对待那些花草,令他不由心生羡慕。眸光触及到她白希的颈脖,想到她柔软的身子在自己的怀中,肌肤相贴,他的身体不由的燃烧,喉结上下滚动,性感而迷人……
若不是在总统府,若不是傅弦歌,他此刻应该会放纵自己的感情,下楼将她按在怀中狠狠的热吻一番。
这个女子,哪怕什么不做,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足以勾动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