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手指僵在金属上,她不是有意偷听他们的对话,但偏偏慕容庄那句“那个孩子的事,你不要再继续,免得惹祸上身!”
她听到了,一时间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慕容庄口中所谓的“孩子”是指——陆子矜?
难道他和陆子矜接触是因为慕容庄的关系?
包厢里迟迟没有声音传出,陆半夏担心自己继续站在这里,会让李越祈出来寻,会更加尴尬,索性就推门而入。
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慕容庄和李越祈也一样,好似他们真的只是闲聊,什么都没有说。
饭后,陆半夏提议自己开车送慕容庄回酒店,被慕容庄拒绝了,打车离开。
李越祈喝了些酒,不方便开车,陆半夏喝的少,懒得麻烦叫代驾,就驱车栽他回去。
回到家,李越祈口渴,陆半夏给他倒水,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爸会在这里多住几日吗?”
“不会。”李越祈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大口说道:“爸的心思除了事业就是云姨,虽然说是父子,但在我很小时就被送去美国,所以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终身未娶,是因为M国的云夫人?”提到云姨,她联想到早些年M国曾经流传出云夫人和慕容庄的绯闻,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李越祈手握着水杯,略显醉意的眸光看向她:“你对爸的事很感兴趣!”
陆半夏淡淡道:“我对善待感情的男人都很欣赏。”
李越祈知道她是在揶揄自己,也不恼火,牵起她柔软的手在掌心细细的摩挲,声音沉哑:“夏夏,你怎么就知道我对待感情不认真?”
陆半夏抽回自己的手,“我不知道。”曾经她以为他是,现在,她已经不确定,不敢相信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