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脖的冷汗,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
“她终归是您的母亲,您去看看她吧!”管家语重心长道。
容辰将毛巾丢在地上,阴冷的笑起来:“你见过哪个母亲把HIV感染给自己的儿子!”
管家脸色一白,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滚!”
管家暗暗的叹气,收拾东西离开奢华的房间。
容辰下床,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到窗口“哗啦”一声将绛紫色的窗帘拉开,温暖的阳光迅速驱走房间里的阴暗,也明朗出他冷硬的轮廓。
刺眼的阳光让他下意识的闭眼几秒钟,缓慢的适应后,睁开眼睛,看清楚外面的世界,喧嚣,繁华,温暖,只是都与他没了关系。
已是秋季了,温度却丝毫没有降低,想想没几个月也该到那个人的忌日了。自己有多久没去看他了?
白言,白子言,那个干净而温暖的男子。生命中唯一的光与热,消失了,他再次跌进冰冷黑暗的深渊里!
真的,好孤单啊!
***
容辰将鲜花放在墓碑前,因为发烧后脸色更加的苍白,毫无血色,他坐在墓碑旁,一根一根香烟的抽着。
他都快想不起来,自己和白言是怎么认识的。
哦,好像是一个晚上,他喝醉了,甩掉整日跟着自己的保镖,坐在路边上。大冬天的深更半夜的坐在路边,除了神经病没有别人了。
其实在所有人眼中,他比神经病更可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辆车子停在他的面前,走下来一个穿着黑色呢绒大衣的男子,他将黑色的保温杯塞进容辰的手中,淡雅的嗓音很好听的在黑夜中响起:“喝些热水!”
容辰虽然喝了很多酒,意识还是很清醒,借着昏暗的路灯他看清楚眼前的这张脸,精致,干净,温和的不像话。
他也不知怎